別人都說,度日如年,如隔三秋。我百無聊賴地過了兩年,兩年無數次的傷害,我仍相信我們能做回朋友。現實是殘酷的,沒了就是沒了,就如花瓶,打碎了就碎了,回不來了。我獨個兒過了的那兩年,淚水大概能裝上很多個杯子。你到底是什樣想的,我無從理解。你的行為,我無從理解。你的說話,我無從理解。只願,櫻花盛開之日,你我能說上一句一“我們再一次做回朋友吧”一這句很容易卻不能暢所欲言的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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